落了水,什么醉酒都能清醒了,我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,想要看清那对相拥的人。
太子发丝湿透了,轻轻安慰着怀里的娇儿,转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祝云昭,何必如此狠毒!”
那一眼,我遍体生寒。
这样的眼神倒是让我想起围猎时的狼。
我眼睁睁看着他抱起人离去,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脸上寒凉。
“赵渊!”
我呼喊出声,却停不住他的脚步。
赵钰的银狐大氅带着漠北风沙的气息,他半跪着用袖角拭去我眼睫上的水珠
“昭昭,别哭。”他扳过我冰凉的手腕,将一枚滚烫的暖玉塞进掌心。
“上月巡视江南,在灵隐寺求的。”
我摩挲着,那玉面上刻着的不像寻常经文,我细细认着,是镇北军的军旗图腾。
他指尖划过我腕间旧疤——那道为赵渊挡箭留下的伤痕,此刻被暖玉熨出灼热的痛。
他的衣衫也湿的彻底,趁着人还没来,他抱起我,将斗篷盖着我的头,避开人,让连翘带着去了客房。
“你七岁那年,也是这般攥着我的玉佩不松手。”他轻笑时喉结滚动的声音,与记忆里那个雪夜重叠。
那年我入宫没多久,被粗心的宫人落下,迷了路,我缩在玄武门的阴影里哭哑了嗓子,是路过的赵钰解下玉佩哄我:“小哭包,这个能换三串糖葫芦。”
更新时间:2025-03-14 12:46:21